画画的画嵬,神情看上去很轻松。 温仲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咂摸了一下嘴巴:“这儿子,不错啊。” “滚。” 温仲德摸了摸鼻子:“都他妈多久以前的事儿了,你还记仇呢?” “搁你你不记?” “不记,我这人心胸多开阔啊?” “是,你心胸开阔,开阔到将纪知遥调离京中,留下一座毫无防御的空城,由着你作乱。” “咋能说是空城呢,还有京中守备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