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霜华不屑冷笑。

“只有慈悲可是无法笼络人心的。红脸白脸齐唱，佛门惯用的这一套，最是让人恶心，尤其是大乘佛教！”

“不能摧毁？我倒要试一试！”

陈子昂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凌霜华，他看得出来，对方是真真正正的对大乘佛教感到深深的厌恶。

莫非她曾经在这上面吃过亏？不过也不太可能，凌霜华可从没离开过冰雪域，再说现在大乘佛教也几乎不怎么出世。

也许是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