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昂淡淡的开口,声音似乎都带着股深深的疲倦。 “世子请问,卑职知无不言。” 李少莫躬身行礼。 “李护院不必太过拘礼,坐下说。” 陈子昂摆了摆手,两人缓步来到庭院一角的小阁之内,阁下有水,水流潺潺;水中有鱼,你追我逐。 “谢世子!” 李少莫擦着边坐下,仍旧是一脸的拘谨,这是他性子使然,倒非是突然改变对陈子昂的态度。 “护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