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齐整利索的黑发，精致漂亮的眉眼，嫣红水润的双唇，再搭配上白衬衣牛仔裤，满满的少女气息迎面扑来。

这会是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吗？

分明只有十八岁。

“喂，你看什么看？”言欢察觉到程越的目光，凶巴巴的说道，“眼珠子都快粘到别人脸上了知不知道？”

“有没有人告诉你？其实你不凶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。”程越嘿嘿地笑了两声。

“凶不凶，跟你有关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