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这是来向刘公公报喜。”刘瑾听得不明不白,“有什么喜?”“自然是大仇得报之喜。”刘瑾现在意气风发,落在他的手上几乎没什么人还能逃生,要说真的不能杀的也就是那帮脾气又臭又硬的谢体中之流了。听到此处,刘瑾露出微微的笑意,“咱家就说偌大的南京城怎么可能都是愚笨之人,总得出个聪明人吧?现在看来,周逸周大人与他们很不一样。”南京太常寺的少卿这个官在官员系统中实在不入流,而且如果在北京也就算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