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见过？

一直陪伴他的周奶奶或许知道答案。

可惜一个月前，她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去。

他这次来A市，就是为了将她老人家送回来，安葬在她年少时的爱人身边——这是照顾他十几年的老人唯一的遗愿。

几分钟后，陆相宜垂头丧气地回来，拉回周森的思绪。

她闷声闷气的，“我们学校的车走了。”

“明明说好五点半集合回学校，他们竟然提前走了，这就算了，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