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真是不挑人,也不挑地方。 “程子同1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“别让我讨厌你更多1 “有分别?”他冷冷勾唇,毫不犹豫的进入。 “程子同,我恨你……”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,最让她恨的,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适应了他。 他低下头,在她耳边出声,“你最好恨我一辈子,做梦时叫我的名字,也无所谓。” 他的语气里,竟然有一丝得意,仿佛猎人捕捉到了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