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妈妈,你认为她会愿意见你吗?”高寒反问。 陈浩东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连椅子都坐不住了,慢慢滑到了地板上。 曾经狠辣和精干的气质在他身上完全消失,只剩下一个绝望、愧疚、凄凉的……连一句乞求的话也没脸再说出来。 高寒站起身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 他走到街边坐上车,电话响起,是陆薄言打来的。 “高寒,你要找的地方,已经找到了。” 此刻,午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