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和许佑宁都没有回头。 他们对这个地方,几乎比对自己的家还要熟悉。 但是,这个地方给他们的感觉,和家完全不一样,甚至是相反的。 这四年多,他们最坏的情绪,几乎都在这个地方产生。 如今,他们终于可以离开,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。 他们对这个地方毫无留。 反倒是几个手下看着穆司爵和许佑宁的背影,毫无预兆地湿了眼眶。 “哎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