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回思绪,说:“我可以帮你。” 许佑宁唇角一扬,刚想说“谢谢”,就想起穆司爵警告过不要再跟他说这两个字,她硬生生地把声音收回去,笑着说:“我就知道你会帮我!” “但我不会白白帮你。”穆司爵打破许佑宁的美好幻想,若有所指地问,“你要告诉我,帮了你之后,我有什么好处?” “……” 许佑宁唇角的笑意就像遇到零度的天气一样,结冰僵住了。 她想起来,穆司爵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