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着剧烈的恨意,“她连一个还没成形的孩子都可以扼杀,将来,她就可以杀了我们这些人。我和许佑宁,不是她死,就是我亡。” 周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,“小七,你们一定要这样吗?” “避免不了。” 穆司爵的语气格外冷硬,俨然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,谁来劝他都没用了。 周姨还好放弃了,转而问,“司爵,你能不能告诉周姨,昨天早上,你和佑宁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是怎么发现佑宁吃了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