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穆司爵缝合。 这种心情,大概就和医生无法给自己的亲人做手术一样。 穆司爵脱掉毛衣,动作牵扯到伤口,鲜红的血漫出纱布,顺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看着都肉疼。 许佑宁咬了咬牙:“坐下,我帮你缝!” 对穆司爵的担心,战胜了她内心的恐惧。 她就像被逼到悬崖上的野兽,只能纵身跳下去。 穆司爵满意地扬起唇角,坐到沙发上。 许佑宁先洗手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