祛疤的药,但她的额角还是留下一个明显的疤痕。 过去这么久,许佑宁自己都要忘记这道伤疤了,穆司爵居然还记得。 她拿开穆司爵的手,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轻描淡写道:“不碍事。” 沈越川说过,一个女孩子,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活着,对自己的脸总是在意的,更何况许佑宁本来就是一个长得不赖的女人。 穆司爵说:“我带你去做手术。” “咳!”许佑宁不可思议的看着穆司爵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