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场面,就像是一场生命的裂变,哪怕是拿过手术刀的她都觉得超出承受范围。 更何况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场面的陆薄言? “不要,你出去。”苏简安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一会腰部以下会失去感觉,躺在这里像一个实验的小白鼠。你不要看,太丑了。” 陆薄言轻而易举的见招拆招: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所有的动物里我最喜欢小白鼠?” 苏简安假装不高兴了:“你不是最喜欢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