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袁勋吸了口烟,迷蒙的目光紧盯着夏米莉,透露出别样的意味和信息,“特别是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时,男人能不能控制住自己都是个问题。” 夏米莉灭了烟,留下一个妖娆的浅笑,拿起包毫不留恋的离开。 出了酒店,夏米莉朝着停车场走去,同时拨通了一个号码:“你在哪儿,我想跟你见一面。” “我现在古城区的老宅。”听筒里传来的男声仿佛来自地狱,有一种暗黑的森寒,“不过我不方便让你来这里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