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他避着苏简安,瞒着苏简安那么多事,也许是对的。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 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 他顾不上伤口,看了看天色:“汪洋,你从另一条路下去。”分头找,找到苏简安的几率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