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感谢他。 滕叔只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苏简安一下,然后就笑着走了出来:“薄言给我看过你的照片。我现在才发现那些记者的摄影技术真差,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。”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 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 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——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