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人开始平静下来,只不过还有很多人似乎已经跑出了庆丰镇,隔离区的患者也都跑的只剩下了七七八八的人。 只有一个老大夫在那里坚守着,正在跟一个妇人查看情况。 这老大夫头发花白,身体孱弱,正颤巍巍的拿着一碗药,闻了闻,这才让妇人喝了下去。 喝完,还叹口气,摇摇头,似乎很无奈的样子。 “卢大夫,真是难为您了,他们都走了,您还在这里,您也走吧,这瘟疫啊,治不了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