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件很简单的事,但受尽折磨,才是让人最为惊恐的过程。 “阁下....”东百花双目一接触到对方眼珠,便知道不好。 她若只是普通土匪就算了,也没法看出什么深意。但她出身可不是单纯的土匪,在这片战区边境活动,也是为了应付教内的命令。 所以她比起一般的土匪,远远要见多识广得多。 也因此,她才能看出,眼前这人眼中的绝对自信。 “你....”东百花眼瞳微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