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这样的理由。 正如一开始那次弹钢琴。 孟听面对舒兰, 再也没有那种打从心里柔软想爱护的情绪。她直视着舒兰的眼睛,第一次用严厉的语气告诉她:“这是你最后一次碰我的东西。裙子立刻还给我, 金牌也去要回来。你总不希望他们知道你什么也不会,连钢琴那次也是假的,还偷拿我东西。” 那个“偷”字让舒兰险些跳脚,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:“我们是姐妹, 你怎么会用到偷这个字!你太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