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这样,司马焦竟然笑出了声,一只脚抬起架在一边的圆凳上,他往后一躺,“我确实不会读心术。”他只是从小对他人的真实情绪敏感,而且会真言之誓。 “最近你心情激动的时候,我偶尔能听见你心里在想什么。”司马焦说道:“只有你。” 这是什么人间真实惨剧?只有我?廖停雁差点哭出来,我区区一介咸鱼,我何德何能! 然后她灵光一闪,猜到了其中内情——这很有可能是因为她和祖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