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高兴都来不及呢。” 迟景行含笑在白淼淼的耳边贫嘴道。 白淼淼虽然知道他是有意逗自己开心,却还是被他给宽慰到了,心里轻松了一些。 “嗯,我老公真贤惠。” 迟景行一脸黑线,“贤惠?那不是形容女人的吗?” 白淼淼看着他黑了的脸,不觉露出了笑意。 两人就没有离开,就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守着。 白敬海是在第二天的傍晚才醒过来的,医生说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