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伤到的?”皇后厉声道,怒瞪着裴元浚。 “就之前边境的那次战争,为臣觉得不是什么大事,大夫也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,之前为臣新婚也是好的,皇上不必担心。”裴元浚不以为然的道,仿佛说的不是他的子嗣大事。 “太医。”皇上摆了摆手,示意他停下,这么重要的事情,他觉得还是让太医看过才行。 太医早就等在一边,听皇上宣召,过来替裴元浚把脉。 御书房里安静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