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姨父为什么要收藏他们的信,而且还藏的这么好,其他的信没有,无关乎太子的信……这个叫烈的北疆男子总不至于是太子吧?或者说是那个女子?” 曲莫影是真想不明白,这里面似乎乱成了一条线,而她搅和在线里,找不到线头,只能无力的任这些线缠的更紧,更加的缠绕起来。 “北疆二皇子奇烈。”裴元浚似笑非笑的道,这是那位二皇子的私章,还是特别私有的那种,只给自家的一些人写信时用的,连往来的公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