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在流转,伸手在曲莫影乌黑的秀发上轻轻的摸了一下,带着一些安抚的意思。 这种感觉,仿佛天下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一般,除了对方可以依靠,再没有其他人。 夜色渐浓,曲莫影也把今天该说的话说了一遍。 “你是说,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?”听她说完,裴元浚问道。 “父不详,曲尚书那里,王爷该如何就如何,不必顾忌我。”曲莫影道,这件事情比起重生前对太子府的恨意,实在算不得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