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亲?”裴洛安皱了皱眉头。 “殿下,能不能让其他人都下去,有些事情关乎到长辈的……旧事……”柳景玉抹着眼泪道。 这在场的所谓其他人就是季悠然了。 季悠然虽然还想听,但却不得不知趣的站起来,娇声道:“殿下,臣妾身子不适,先行告退。” 见她这么识趣,裴洛安点头后柔声的道:“身体如果有不适的地方,就传太医过来看看。” “多谢殿下,臣妾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