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烟袅袅中,斜风跪坐在面前的蒲团上,一身的素白衣裳,原本应当让人觉得宁静的,这个时候却怎么也宁静不起来,时不时的站起来,然后又坐下,最后又站起来,整个人烦躁的很。 一看就知道心很乱。 微合着的门终于开了,明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。 “姑娘!” “怎么样了?”斜风急切的道。 明心把手中的膳食放了下来,极简单的二菜一汤,一盆白饭。 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