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朝太子也一样,这几乎就是暗示边境有领军的将士有二心,欲图做一些谋逆的事情。 “既如此,太子自管去向皇上禀报,皇上应当有新的章程。”裴元浚懒洋洋的道。 裴洛安心头一动:“王叔是说父皇那里已经有准备了?” “本王什么也没说,太子听错了。”裴元浚淡淡的一笑,“太子这几日忙于公事,听说晚上回东宫都已经很晚了?” 这话听起来就只是一个简单的问话,裴洛安心头却是一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