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绝的容色中透着几分慵懒,并不如外人想象之中的愤怒、慌张,或者情绪高涨,一如他往日在府里时处理事务的样子,除了把玩着的这把玉锁,其他全和往日一样。 “爷,奴才按您吩咐的说了,看起来这接下来会有反应。”吉海道。 裴元浚把手中的红色玉锁放了下来,随手搁在面前的书案上,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:“既然他们想伸手,就给他们伸手的机会,现在不伸手,将来就没机会了!”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