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耳垂边的血迹。 血迹已经干涸了,她擦的很小心。 裴元浚很安静,抬起的眉眼看着曲莫影轻垂的眼眸,一动不动的任她擦拭着,眼神看着竟有几分乖觉,仿佛是一个孩子似的,这种感觉原本绝对不应当出现在他的身上,但此时偏偏就是…… 忽然他一伸手,曲莫影的身子倒在了他的胸口。 曲莫影索性收回另一只撑着的手,垂眸看了裴元浚一眼,趴着继续替他擦拭着耳际的血迹。 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