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仿佛什么都可以握在手中似的。 心里莫名的安宁。 “前几年不会有事,是因为先太子妃身边总有侍卫护着,凌安伯对于先太子妃向来关注,现在是景玉县君了,还请太子记住。”裴元浚轻渺的道,细细的眯了眯眼睛。 一句话,裴洛安和柳景玉两个都尴尬起来。 “太子殿下还是早早回去,切莫因为女子误了事,伤了自己。”裴元浚又道。 裴洛安想拒绝的,莫名的烦燥,他才是太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