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旧是千百剑后,白痕,算是深了些。 树身上,流出极微弱的一丝树汁。 萧逸皱着眉。 他之所以对这棵巨树感兴趣,一是直觉里觉得不对劲。 二则是以他的见识阅历却认不出这是何树,且此树明显是天材地宝的气息,但他的药道知识里却也同样无这棵巨树无半分认知。 萧逸感知了一下这些汁液,而后方才伸出手指沾了沾。 触感无误,又嗅了嗅,同无异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