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,我不明白他母亲的用意,后来,却是知晓了。” 萧晨枫的脸色,渐而在回忆中,化作了复杂。 “呵,孩子未满月,便没了娘亲。” “是的,她走了,只留下一句叮嘱,永远不要找她,当没了她这个人。” 萧逸微微皱眉,却是嗤笑,“你妻子也是够狠心。” “是的,狠心至极点。”萧晨枫语气复杂。 “只不过,是对自己狠心。” “否则,怎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