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哭了,不是回来了吗?” 萧逸轻柔淡笑,拍了拍那柔软后背。 当年他走时,她说她等他,一直等。 任凭他已声冷话绝,她却无半分抱怨,无半分放弃。 她从未渴求过什么,未逼过他什么,她只是在做着她自己想做的事。 那时的他,没有给她任何回答。 那时的他,并不知晓自己日后的路如何,何时能回来。 他也不知道,多年后,她会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