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只是个侍女。” 洛前辈,似是在打断,又似是在提醒着萧逸。 “侍女?”萧逸笑笑,“在我眼中不全是。” “再者,侍女便该为此付出一切?” “我不觉得。” “或许是我的思想与你们不一样。” “总之,没有什么是必须的,也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。” “另外,即便你们或是她自己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,可我不愿,便不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