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秋月深呼吸一口气,似是在鼓起勇气,道,“我们剑域的剑者,对心之平静或躁动,很是敏感。” “而我,我爹爹告诉我,我从小便比别的剑者更加敏感。” “我那时清楚感受到,大哥哥的内心,异常复杂,异常激荡。” “有多激荡?”萧逸笑问道。 感情这小丫头还能窥探别人内心不成? “很激荡。”丁秋月认真地说道,“如果说,我的内心,是一汪平静湖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