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玉衡的脸色略微一变,他晃动着手中的魔术手杖冲着法者鸩一指,杖头蹦出一个子弹的旗帜:“这有问题吗?我是一个魔术师,我已经习惯戴上手套了,你不能因为我带着手套没有留下指纹就指控我。” “呵呵,真的是这样吗?” 法者鸩双手叉腰,依然表现出那种信心十足的模样:“就算指纹能够说得过去,那么你要怎么解释在案发当晚,你能够那么轻松就跑掉,然后警方却始终找不到你的情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