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的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!” 刘傅兰卿抬起单手,也是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,冷冰冰地喝道:“很遗憾这完全没有意义!血水哪怕是在清洗过之后也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清楚地找出来。被告人曾经是一名特种兵,肯定会知道这种浅显的知识!” 法者鸩抬起双手,更加响地拍向桌面,大声道:“这当然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!我的委托人之所以要清洗这把刀子根本就不是为了洗去上面的血液,而是要洗去真正握着这把刀刺向被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