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是个婊子,只向有钱人展现美丽。 —— 15年7月,矿省鼓角市。 烈日炎炎,城市闷如蒸笼。 汪言光着膀子,躺在自家小院树荫下的藤椅中,热得直吐舌头。 胃里仍在隐隐作痛,昨天喝吐两回,后遗症一直延续到现在,有点饿,却吃不下东西,难受得一批。 放在身旁的手机突然响起,汪言有气无力的接通。 “喂?” “汪儿啊!何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