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乡,没了我这个当朝首辅父亲存在,他又何至于忌惮呢,我不会让他变成那样的。” 陆娇听了谢云谨的话,点头认同,不过有些替他可惜。 “那你岂不是可惜了。” 谢云谨失笑: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早着呢,我们快去洗洗睡吧。” “好的。” 第二天,陆娇收拾妥当带丁香阮竹二人前往祟德女院,路上,陆娇想到阮竹的岁数不小了,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,陆娇问阮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