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聊了一阵，一个疑问渐渐浮现了出来。姥爷说周渔已经出现了精神病的征兆，但是看他的言行举止最多只能算是不善言辞，条理还是很清晰的，哪里扯得上精神病？

看来还需要多观察一段时间。

送走两个女生之后周渔揉揉嘴巴，觉得这半天几乎把整整一年分量的话都说完了。除了2次元之眼外，家底被套了个一清二楚，也不知道她们是谁派来的小侦探。可能是老爸安排的吧，要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有人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