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走出了大山,不顾阿宁母亲在身后不舍的哀声挽留。 从另一个层面来说,陈汉升虽然从没当过父亲,可是在阿宁的心里,大概早就把阿哥阿姐当成爸爸妈妈来看待了。 陈汉升听得当然很心酸了,他见过小丫头哭的样子,一个人跑到黑漆漆的房间里,躲在墙角边上,小手抠着墙壁,大眼睛“吧嗒”眨一下,就是一串透明的泪珠子,可怜巴巴的特别让人心疼。 “你不要听胡林语放狗屁!” 陈汉升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