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扑街在讲什么呢!” 郑观媞生气的拿起钢笔要砸向陈汉升,后来想想这钢笔挺贵的,于是又拿起咖啡,再想想咖啡自己还要喝。 另外,事情还是要拜托陈汉升的,她只能无奈的解释:“我家里情况比较特殊,一般不给女人抛头露面,像我能在大陆这边做事,还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,其实也基本放弃了香港那边的财产继承权。” “落难公主郑观媞嘛,你们不都这么叫我的。” 郑观媞自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