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 终于,鄚县那高大的城墙映入了眼帘 希聿聿~ 随着一声马嘶声,马背上的颜良一拉缰绳,那马两只前蹄昂然而起,硬生生的停了下来。 夕阳如血,照耀在颜良那丈八钢矛的利刃之上,熠熠生辉。 颜良一把摘下头盔,望着远处的鄚县城墙出神,许久,他才一咬牙道:“颜某问心无愧,就算是护主不力,该罚就罚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我颜良跟随车骑将军六七年,出生入死,难道车骑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