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被晾着的还有妯娌和伯伯,长房重长孙,她就是平日再作威作福,也不禁有些战战兢兢了。 不多时,她没有等到越老太爷传进,却等到了老太爷那熟悉的身影出来。发现并没有越千秋,她不知怎的悄悄松了一口气。自从那一日拜师宴之后,她竟是对这小孩儿有些发怵。只不过在心里,她却安慰自己说,那是因为顾忌他的师父,东阳长公主之子严诩。 “都来了?”老太爷扫了一眼如今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儿子媳妇,冷淡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