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晕过去了。 想起自己是去干什么的,她不禁一皱眉。 “是你绑了我?”余晚瞪着李若宜,一字一句的叫出她的名字:“李——若——宜?” “啧,现在,似乎咱们的身份逆转了呢。”李若宜没有回答她的话,径自品了一口清茶,然后随手将茶杯扔掉。 茶杯破碎的声音在偌大个废旧工厂里显得尤为刺耳,尤其是它落在了余晚的脚边,茶水浸湿了她的白色鞋子,染上了茶色。 茶水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