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腿也被他压住了。 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,偏偏宰羊人是南景耀,锁骨处被他霸占了没一会儿,他就又向下移动了几寸。与此同时,腰间一凉。 衣服被掀起了半截。 “别……” 余晚惊了,然而下一秒腰间就被指腹扫过,余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,舌尖发麻说不出话来。 余晚的腰很细,隐隐地,似乎还有马甲线,但只能盈盈一握,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