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。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,她已经走了。只是用口红在我客厅的玻璃上,给我留了一句话谢谢你。我恨你!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,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。有的时候你想睡她,她觉得是侮辱了她,而有的时候你不想睡她,她同样也觉得那是侮辱她。 我觉得女人都有病。 越是漂亮的女人病得越厉害。 …… …… 后来,一直到黑炎城和诺曼帝国在魔灾中变成一片废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