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留在敏感地带,而他刚刚又发出那么猥琐的呻吟,所以聂嘉文已经知道天关为什么这么烦躁了,不过对他如此猴急的行为,感到很不耻。 谁知天关像是根本没听见似得,脑海不断回想,到底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自己的棍子松松垮垮的,只剩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,而那两颗蛋蛋更是不知所踪。 “啊,为什么。”天关站起身抓狂道。 “天关,你怎么了?”聂嘉文这才发觉事情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,出于对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