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阮芜宽慰道。 “唉,可是你娘如此固执,怕是很难听的进去你的话。”西门宇叹气道。 “我娘那行不通,还有我爹啊。”阮芜轻笑。 “你爹?这么说你已经原谅我师父了?”西门宇心生一喜,为师父感到高兴。 “嗯,我想通了,我爹一生也就两个女人而已,对比你来说,真是小巫见大巫了。既然我都可以原谅你,又还有什么理由不原谅我爹呢,毕竟血浓于水,这是剪不断的亲情。”